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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2-05-25 13:16

姐弟深情

  亚太大酒店的装修极为简朴,天花板上到处都是阴湿的水痕,硬件设备还不如昨晚住的格林豪泰。更要命的是,易琼分给她的是一间大床房。半醉半醒的岳昭然,被负责搬运的小伙子们直接扔到床上,自然而然地摆成一个太字,觉得自己舒服极了。很明显,他没有给姐姐留下睡觉的位置。尹慕宁环顾四周,这房间里连个沙发都没有,自己只能在扶手椅里将就一晚了;这时她才后悔,刚才在婚宴上没有吃一些高热量的食物。

轻叹一声,尹慕宁送给走了帮忙抬弟弟的工具人,上好门锁,开始为弟弟脱去外衣。

被姐姐喂了两口水之后,岳昭然大概是觉得不舒服,居然慢吞吞地把姿势换成了右侧卧,让出了半张床的空间。尹慕宁几乎要喜极而泣,赶快在他身边躺下,生怕他一高兴又摆出之前的霸道姿势。房间里的暖气一般,尹慕宁穿着的保暖内衣还是觉得难受,索性又加了一床被子。

凌晨四点半,尹慕宁被弟弟吵醒了。她坐直身子,从他那断断续续的呓语中,大致判断出来他想要去厕所。好在,他现在清醒了一些,虽然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,至少可以在姐姐的搀扶下,跌跌撞撞地走到马桶前面,用双手撑住水箱后面的墙壁。唯一的问题是,他没有第三只手能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。尹慕宁看着他无能为力的样子,觉得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了。

片刻的思考过后,她一本正经地仰起头,专注地看着镜子,缓缓地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。

平日里调戏对方是一回事,真正触摸对方的生殖器则是另一回事。穿过弟弟那片野蛮生长的黑森林,碰到其包皮的一瞬间,尹慕宁还是触电般地缩了一下手。

虽说这些年来,她摸过不少尺寸各异的阴茎,也不知为多少男人做过口交,但前所未有的禁忌感还是让她有些抵触。唯一令她欣慰的是,弟弟似乎失去了下身的知觉,对她的触碰毫无反应。

尹慕宁深吸了一口气,无比坚定地握住他那根软绵绵的阴茎,引导着它从内裤前端的开口钻出来,对准了面前的马桶。

「就这一次……就这一次。」尹慕宁小声地念叨着,尽职尽责地帮弟弟扶正了马眼的朝向。

倘若岳昭然集中精神,快点解决自己的排水问题,她就能从这难以言表的尴尬中脱身;但她失算了,岳昭然因为饮酒过度,根本没法控制尿道括约肌。就这样,姐弟保持着同一姿势长达五分钟,那根垂头丧气的小东西依然没有开口的迹象,尹慕宁开始慌了。

如何引导有排尿困难的学生,似乎不在高中语文的教学大纲之内,倒像是校医室的主营业务。尹慕宁压制着内心的羞耻感,漫无目的地撸动着弟弟的下体,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去参加生理卫生的培训。忽然,她想到了大一那年,在郊区的新华书店里看过一本母婴手册——那一年,她还心心念念地打算在毕业后嫁给自己的初恋男友,甚至迫不及待地预习了一堆育儿知识。

想到这些,尹慕宁的心中已不再有遗憾。她无所谓地笑了笑,原谅了那年的自己,然后开始在弟弟耳边吹口哨。半醉半醒之间,岳昭然仿佛回到了小学的音乐课堂上,那个又黑又瘦的女老师把头发盘在脑后,不住地吹着一柄脏绿色的口琴。

他只觉得尿急,却怎么也不能离开座位,堵住耳朵也不能阻止那尖锐的旋律钻进自己的脑海,更难受的是,他居然还听出来了对方吹的是什么——上半阕还是When Johnny Comes Marching Home,下半阙则换成了Old Black Joe。

终于,第三遍吹到一半时,岳昭然终于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了。尹慕宁大受鼓舞,却丝毫不敢懈怠,一手持握着弟弟,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压弟弟的小腹,帮助他排尽膀胱里的存货。酒精的余威依旧,岳昭然完全无法感受到有液体从尿道排出,散发着酒气的水柱时断时续,限流如百度网盘。前后折腾了将近三分钟,岳昭然终于一滴都没有了。尹慕宁长出一口气,轻轻地握着它上下甩了甩,再用湿巾轻轻擦拭温热的马眼,最后帮他收鸟回笼。

把弟弟送回床上,盖好了被子,尹慕宁回到厕所里进行善后工作。在镜子前洗手时,尹慕宁发觉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,烫得像是一块电烙铁。细看之下,自己的眼角还有一道暧昧的黑迹,她才想到残妆未去,脸上还带着婚礼的喜尘。刚才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再出现,怎么也忘不掉。

虽然没能摸清其长度,她还是能感觉出来,弟弟的那根东西半径惊人;准确地说,她没有摸过如此粗大的阴茎,光是摸着其表皮,下身就会一阵阵地作痛。

虽然羞于启齿,但尹慕宁在第一次开房后就知道,自己其实是缺水体质,任凭男友百般爱抚,自己的阴道永远是干涩的。在克服了诸多阻力之后,男友终于能塞进半节食指,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无法继续下去。

在初尝性爱之前,她本想成为现代意义上的贤妻良母,但巨大的生理痛苦将她推向了单身主义的阵营。性爱已经让她感到恐惧,何况生育。每次与男友约会,无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。

正因如此,她试图用唇舌让对方满意,于是不断地提高自己的口交技术,甚至愿意让对方深喉射精。因为不能满足对方的占有欲,她的感情每每以失败告终。

夜深人静时,她无数次地想象过被阴茎真正插入的感觉,在忧伤的压迫之下辗转反侧,身边却只剩下冰冷的抱枕。第五次失恋之后,尹慕宁终于确信了,没有男人能让她的流出足够的爱液,所以他们最好都去死吧。

失望透顶的尹慕宁,开始在自己的班级里中间寻觅猎物。在她看来,高中生既单纯又有热情,而且有着不顾一切的巨大勇气,对女神有着近乎无限的崇拜。

如果自己稍加诱惑,不难找到可靠的性伴侣。她本想着,等寒假回去就开始动手,然而昨天的普法教育打乱了她的思路。弟弟一本正经的话萦绕在她的耳边,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法律规定,以及师生之间的传统美德。

——为了一件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,搭上自己和学生的名誉,实在是没必要。

倘若有能让自己放松,而不涉及男人的方式,那就真的……太完美了。

尹慕宁痴痴地想着,双手不自觉地开始磨蹭自己的乳头。她一直偏爱黑色的胸罩,不需要华而不实的蕾丝,就可以精确地勾勒出她的梨形丰乳。一如自己从不出水的下体,她的乳房也没有带来过任何情趣,任凭男人如何吮吸,那对玫瑰色的乳头就是硬不起来。至于同龄人婚前涨奶的传说,她从来都是当成笑话听。

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向下抚摸,不一会就侵入了自己的内裤,在干涩的花瓣中找寻那一颗小红豆。

是的,只有阴蒂才是女人最忠实的伙伴,随时随地都会响应自己的索求。尹慕宁急躁地拨弄着,按压着,纤细的玉指上下翻动,将内裤顶出有些奇怪的凸起。

不知为何,往日的自慰都是立竿见影,今天却将欲火越烧越旺,大概是婚礼的气氛让她也受到了感染。灯光之下,她细细地审视着自己的双手,纵然精巧雅致,却输了尺寸。如果是岳昭然的那双大手,恐怕可以……在洗手间里短暂地泄欲过后,尹慕宁拖着有些疲倦的双腿回到床上,一时半会也难以入睡,索性侧卧着玩手机。她本想读一会《芳华》的原着,却在一通误操作后点开了《老师好美》,那不堪入目的师生恋顿时让她觉得格外羞耻。在这裸奔上网的时代,尽管她已经领教了大数据杀熟的厉害,但她没有想到的是,运营商已经到了连客户自慰时的思维都可以读取的地步了。

叹息过后,尹慕宁果断关机,暂时切断了自己与世界的联系。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她默默地等着太阳升起来,再顺理成章地虚度另一个快乐而空虚的假日。

每个清晨都带着希望,等到黄昏时分,才明白今天也不过是收获失落的一天。朝朝暮暮之间,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呢。

带着对明天的憧憬,精疲力尽的尹慕宁陷入了梦乡。

大概是被噩梦吓到了,尹慕宁尖叫着坐了起来,大颗的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渗出。她因为惊恐而陷入了短暂的失语,不但没有办法呼救,甚至一时忘记了自己还能活动。

「姐姐别怕,有我在。」她感到自己靠住了一个结实的胸膛,强劲的心跳声令她安心。

岳昭然紧紧地环着姐姐,用强壮的手臂护着她娇嫩柔软的躯体。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,但看样子她需要自己的保护。整整过了一分钟,尹慕宁才让自己的呼吸重新归于平稳,无所顾虑地将头埋在弟弟的颈间。他被她那一头长发蹭得发痒,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,只是静静地抱着她。此刻的姐姐,就像一个空心的陶瓷娃娃,任何额外的触碰都可能让她化为一堆美丽的粉尘。

「我梦到,我们的头发都白了。没有爱人,没有家庭,没有子女,你与我都是孤零零的。」姐姐的泪水无声滑落,打在岳昭然的手上,确是钻心的疼痛。

「不要说头发变白,就算是头发掉光了,我们还会在一起的。不需要其他人。」他抱得更紧了。

「既然生在这个世界上,就没有办法一直活下去——总会有一个人先走,对吧?」「我答应姐姐。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。」

尹慕宁仰起头,用泛着泪光的双眼捕捉着弟弟的决心。清晨的微光之下,岳昭然的面容变得捉摸不定,难以看清他的双眼。她颤抖着伸出手臂,在他的脸上反复磨蹭着。真实的温度,诚实的触感,还有与自己同步的眼泪。她不知道如何依赖一个男人,但她可以依赖自己的弟弟。

「我还以为…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……」她把头埋在弟弟的怀里,终于放肆地大哭了起来。

岳昭然想到之前的冷战,顿时觉得无地自容;于是敞开怀抱,任由她拼命捶打自己。

骤雨方霁,尹慕宁迅速地擦干了自己的眼泪,现在她觉得好多了。就在刚才,她明显感觉到弟弟的呼吸加快了不少,想必此刻也是欲火难耐。更重要的是,她清晰地感觉的他身下的东西硬了起来,几乎要把内裤顶破了。如果说昨夜还有一些排斥,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所顾忌了。

「你说,小妹现在在干什么呢?」她不怀好意地坏笑着,用指甲在弟弟的胸膛上乱画着。

「不知道,估计现在还没睡醒吧。」

岳昭然当然知道她想开车,他也正有此意。但他一想到新郎那副样子,还是有些生理性厌恶。

尹慕宁并不气馁,反而放肆地攀上他的手臂,几乎要贴住他有些发烫的脸:

「我是说——新娘已经幸福了,可怜的伴娘还是单身呢。你说,应该怎么办呢?」「还能怎么办,回家就相亲呗。我们科室新来的小同事,好像是98年的,长得比我还高……」尹慕宁哪有心思听他胡说八道,直接抱住他的头,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。本以为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,谁知岳昭然早有准备,顺势拉过她的身子,把她整个人横抱在怀中,低下头与她高强度地进行舌吻。论吻技,弟弟完爆自己的历任男友,意乱情迷的尹慕宁十分后悔,没有一早和他表明自己的心意。就算他们之间隔着一万册民法典,她也要将这些阻碍统统烧掉。

漫长的深吻过后,姐弟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,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脸,进而向下探入领口。岳昭然最喜欢的,大概是手指穿过姐姐鬓发时的飘忽感。尹慕宁的心,就像是散发着馨香的黑色发丝,美好而又让人捉摸不定。唯有在肉体接触的刹那,他才确信对方的心就在自己这里。

「姐姐……我们,要做下去么?」事已至此,岳昭然还要明知故问。

尹慕宁懒得理他,干脆利落地扯下他的内裤,让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
「不必害羞,我昨天夜里见过它了。」她略带戏谑地媚笑着,顺手在弟弟的龟头上弹了一下。

「我知道。」

岳昭然想起昨夜的荒唐场面,姐姐那无比魔性的口哨声,让他忍不住笑出声音来。好在他是个有大局观的男人,一边笑一边干正事,很快就把姐姐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。反正姐弟都是老司机了,根本不需要像处男处女那样欲拒还迎,十分默契地摆出女上男下的69式。尹慕宁分开丰满的双腿,跨坐在弟弟的胸膛上,用自己干燥的阴户对着他的脸,同时单手握住他的阴茎。

「先说好,我们之间只能口交,不能插入。」尹慕宁对着弟弟的龟头,一本正经地强调着自己的原则,「就算是情欲高涨,在我说喊停的时候,你也必须停下来。」无论如何,他们已经越过了姐弟间的那条底线,插不插入区别很大么。岳昭然对此表示十分无语,抬手就在姐姐浑圆的左臀上轻打了一下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「疼死了……岳昭然,你是不是男人!」

尹慕宁虽然不觉得疼,却觉得这响声太羞耻了,于是报复性地用指甲掐住了弟弟的龟头。

岳昭然倒是个耐痛之人,也不计较她下手没轻重;他用尺寸惊人的双手环住她的腰,把她的臀部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脸上,开始由浅入深地舔舐她那美妙诱人的阴户。

「呃……」尹慕宁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,弟弟那温热的舌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。

一直以来,她对男人的口交技术从不抱有期待。无论是技术还是耐心,都不能和女性口交同日而语。尹慕宁一度悲哀地觉得,男人在恋爱中总是以占有欲优先,可女人却始终是被奉献欲支配着的。直到今天,弟弟的悉心侍奉让她对此有了全新的认识。灵活的舌头口径适中,在自己的阴道内壁左右剐蹭,既让自己满足又不会带来痛楚。至于暴露在外的小阴唇,弟弟也没有冷落它们,以手指与舌头配合着爱抚,按压的强度刚好合适。

岳昭然对女人的高潮机制十分熟悉,并不急于刺激姐姐的阴蒂;而是循序渐进,先从敏感度较低地方开始爱抚,等到姐姐的情欲达到阈值后,他再对阴蒂发起攻势,直至把她送上高潮。尹慕宁无法招架弟弟的侵略,舒服地只顾着大声呻吟,完全冷落了他的阴茎。说好的69式,到最后还是变成了弟弟对姐姐的单向服务。

「然然……我的好弟弟……你真是太会……做人了……」高潮将近,尹慕宁已经语无伦次,她感到自己的骨头失去了重量,马上就要飞起来了。

「姐姐……我爱你……」湿漉漉的阴户之下,岳昭然口齿不清地向自己的爱人表白着。

时机已到,岳昭然将猛然将舌头从阴道中退出,开始高强度地爱抚姐姐的阴蒂。犹如积薪遇火,小小的房间立刻被尹慕宁熊熊燃烧的欲望照亮了。在快乐的呼喊声中,尹慕宁感觉到下身的肌肉一阵痉挛,从小腹到阴唇的末端全部进入了紧绷状态,突如其来的僵硬感让她无法分神,全身心地沉浸在对弟弟的爱慕之中——一如狂乱的骤雨席卷天空,她泄身了。

回过神来,尹慕宁发现自己躺在弟弟的怀里,一片狼藉的下身,兀自流泻着快乐的液体;而弟弟的阴茎似乎比刚才更加膨大了,从马眼中不断地渗出着透明的粘液,一根根粘稠的丝线一直垂到阴囊的表面。看着弟弟杀气腾腾的阳具,尹慕宁突然感到一阵口渴。

「姐姐,对我的口技还满意么?」岳昭然温柔地注视着姐姐,手掌不安分地轻揉着她的乳房。

「你的表现超出预期,当然还有上升的空间……」尹慕宁谨慎地拿捏着语气,好像在写期末评语,「希望你保持良好的心态,不骄不躁,在日后的学习中养成更好的习惯。」岳昭然开心地笑了起来,再度吻上姐姐的芳唇,用舌尖轻触着她的贝齿。尹慕宁初尝自己爱液的味道,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恶心的,索性与他尽情舌吻起来。

这一番柔情蜜意,又让她的下身泛滥起来,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流出这么多水。

所谓的缺水体质,看来不需要手术矫正。

「然然,要不你还是,插进来吧……我才发现,下面好空虚……」她不喜欢光速打脸,但现在明显不是矜持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把水止住。

「好。」

若是在平时,他一定会嘲讽对方朝三暮四,导致在自己心中信用降级。但今日不同,他的态度事关姐姐的幸福;他没有片刻的迟疑,干脆利落地压在她的身上,准备以男上位插入。姐姐的阴唇已经湿透了,阴道里面全是黏糊糊的天然润滑剂,根本不需要指奸或者继续口交。

「姐姐,请你拿出一点勇气来。」岳昭然沉着地吸气,用手扶正了自己硬如磐石的龟头。

「进来……快点进来……快点!」

情至深处,尹慕宁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姐姐的矜持,现在的她只是一只完全沉沦于欲望的母兽。抛弃对性爱的一切恐惧,这长久以来的夙愿,就要在弟弟的协助下实现了!

伴随着低沉的吼叫,岳昭然缓慢而坚定进入了姐姐美好的身体。难以描述的充实感,紧紧地挟持住了尹慕宁的神智,将她所有的理智付之一炬,只剩下一声又一声淫荡的喊叫。

弟弟并不急于动作,首先舐去姐姐的生理性泪水,又在她的颈间和锁骨上不住地亲吻;待到她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些,才继续挺腰动作,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着姐姐身体内最娇贵的软肉。在岳昭然温柔的抽插之下,人迹罕至的阴道逐渐放松,更多的爱液喷涌而出,沿着姐弟结合的肉壁流了出来,为亚太大酒店的床单打上乱伦的标记。

「抱抱我……然然,求你抱抱我……」尹慕宁只觉得眼前斗转星移,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

岳昭然自然是如聆圣旨,将阴茎卡在姐姐下体的最深处,略微抬起姐姐的后背;然后双臂逐渐发力,让她的身体坐直,以正面相对的坐莲式进行交媾。尹慕宁感受着一下一下的振动,只觉得下身的异物插得更深了,刚才没能触碰到的点也全部沦陷。她的身体极力地向后仰去,迷人的长发在空中肆意飞舞着,仿佛一朵遮天蔽日的乌云,要将世间万物吞于黑暗。

岳昭然尽职尽责地抽插着,并没有让自己完全沉沦于性欲;在这意乱情迷的关头,他还记得要照顾姐姐寂寞的酥胸,一边挺腰,一边左右轮替着吮吸两只粉嫩的乳头。尹慕宁纵情地大叫着,泪水难以抑制地决堤而出,将自己与弟弟的上身完全打湿。失去理智的尹慕宁,突然低头咬住了弟弟的左肩,狠狠地宣泄着性爱带来的快乐,同时用指甲插进了他背部的肌肉,肆无忌惮地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。

岳昭然受到鼓舞,更加卖力地在姐姐的阴道里反复冲杀。

激烈的交媾持续了半个小时,岳昭然用尽了自己生平所学,将尹慕宁完全浸没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面。岳昭然猛然站了起来,用双臂架起姐姐的大腿,让她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,自己从下方插入她红肿不堪的阴户。这个姿势及其耗费体力,却也让姐姐体会到了未曾想象过的高潮。有感于最后的冲刺即将到来,岳昭然恋恋不舍地放下姐姐的身子,开始从背后进入她。此时的尹慕宁,根本无所谓狗交的耻辱感,只是专心地享受着来自背后的连续冲击。

剧烈的泄身过后,尹慕宁再也叫不出声音来,只是用下身紧紧地夹着弟弟;岳昭然却还保存着一丝理智,在射精冲动到来之前,及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,将第一发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姐姐的后背上。尹慕宁顾不上弟弟的马眼还在喷发,迫不及待地把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,品尝着两人混合后的味道,直到将他尿道里的残精悉数咽下。

高潮过后,姐弟赤裸着抱在一起,默默无语地对视着,似乎又回到了在更衣室里的状态。当然,这次不是因为内心的纠结无法言说,而是纯粹累的说不出话来。

「然然。我爱你。」尹慕宁有气无力地表白着,紧紧地抱着怀中喘息着的大男人。

「真巧。我也是呢。」岳昭然甜蜜地笑着,把头埋进姐姐的怀里。

他做了一个梦。他失去了自己的肉体,再度变成了那个瘦弱的小男孩。不知何时起,他习惯了一个人哭。所有人都希望他是个勇敢的人,但他只想着,如何不打扰别人的生活。

「然然、然然,你不要哭——我给你背《高唐赋》好不好?」那一天,伴着雨后出现的彩虹,从天而降的尹慕宁闯进了他的视线。

年仅四岁的岳昭然只知道糕糖,至于赋是什么样的零食,他大概是不明白的。

饶是如此,他还是努力地挺起胸膛,用脏兮兮的手背抹掉了眼角的泪痕,冲着姐姐点了点头。

「——旦为朝云,暮为行雨。朝朝暮暮,阳台之下。」初为人师的尹慕宁,有些得意地闪着那双清澈的杏眼,向上微翘的睫毛如饮晨露。她的声音又尖又亮,像是仲春时节的黄鹂,每一个音节都让岳昭然的恋慕之心怦然而动。

自那日起,岳昭然便习惯于将「朝朝暮暮」错写为「昭昭慕慕」。公立学校的语文老师,大概是没有耐心了解这背后的小故事的,直接打上红叉了事;与他互为知音的姐姐,却又没有心思翻看他伤痕累累的作业本。彼时姐弟年纪尚小,读不懂云雨之欢,更不知相思之苦。倘若时光能永远留在那时,岳昭然宁可一辈子也不明白朝云暮雨的真正含义。

朝朝暮暮,多么简单的幸福。可这份看似触手可及的幸福,却是多少人穷尽一生也追不到的。带着此后再也不哭的决心,岳昭然看着姐姐的眼睛,认真地许下了此生第一个誓言:

我要与尹慕宁永远在一起。朝朝暮暮,阳台之下。

随着年纪的增长,许多少年时的烦恼都会一笑了之。明白事理的岳昭然,也不再缠着大人,没完没了地问着「为什么我不能和姐姐结婚」之类的问题。然而,藏在心中的誓言,终于一天会散发出它的光芒,在余生中照亮他和姐姐的道路。

朝云暮雨的快乐,终是为了阳台之下的厮守。

回程的路途不再逆风,连沿途风景都变得可爱起来。沉寂了一冬的枯枝,也在春风无形的爱抚之下抽出了新芽。现在,岳昭然的心中再无焦躁,哪怕他的假期只剩下五分之三。他喜欢自己眼前的一切,那冬日的阳光照着寂静的大地,今天的黄昏仿佛永远不会到来。尹慕宁关掉了车载MP3,随意地哼唱着不具名的小调,中间还夹杂着一两声俏皮的口哨。后排座位的正中央,两只褪色的红纸花紧紧地靠在一起,见证着伴郎和伴娘的幸福。

当然,纸花的主人绝非是无情之辈——在下一场婚礼时,恐怕还会用上它们。

「所以,下次结婚的时候,我们还要一起么?」「你说呢。」


【完】